:“我与严兄只是萍水相逢,严兄却能仗义相助,如此大恩,我铭记于心。”
严淞一摆手道:“何必说这些,我这个人性子轴,对不喜欢的人多一个字都不愿说,对喜欢的人就有说不完的话,我说过与你一见如故,绝非虚言。”
他又指了指那麻袋:“对了,这人若是有用,一路上你还需好生照看,一共缝了二百多针,还用了我两颗价值不菲的救命好药,如今他就跟个碎了又粘起来的瓷片似的,一碰没准就又碎了......”
叶无坷道:“多谢严兄了,待我到长安事了,再找严兄相聚,你我秉烛夜谈把酒言欢。”
严淞道:“我正好也要去长安,这一路上我在暗中护着你就是,到长安后,得空咱们再聚。”
说完后一抱拳:“那我就先走了,长安见。”
说完转身就走,倒也不拖泥带水。
回到马车上,叶无坷将麻袋打开,看着面前的林东升他都生出些许歉疚之心来,因为严淞说林东升现在像个瓷片还是有些保守了。
此时林东升虚弱的连出气都微弱,当然也可能是有装的成分,但叶无坷也不好再问他什么。
众人决定即刻上路,走的越快越好,因为剩下的三百里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走一天后寻了个村子借宿,好在是有关外月在,这位关大人绝对是交际上的一位超级强者,需要借宿的时候都由他出面,而且必然会安排的妥妥当当。
他们在村边休息的时候,关外月就带着两个随从进村去了。
关外月寻了村中看着最富裕的人家敲门,等人出来后就先表明身份,再说明困难,然后才问是不是能借宿一宿。
见是一位朝廷官员借宿,这富户人家当然不会拒绝,关外月一如既往的表示,他们身上带的盘查已经用尽,所以花费都要写个借条,以后可拿着借条到长安城去要。
这人家当然不会真的要他写借条,可关外月就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