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叶无坷从兜里又往外掏了好几把花生塞进驿兵兜里,笑呵呵的说道:“大哥你不用担心我乱说话,明天一早我们就出发去长安了,我就算想说,我跟谁说去啊。”
驿兵想了想也是,于是压低声音说道:“今天茶楼里有个先生,喝了几壶酒后忽然就破口大骂,说是......朝廷,咳咳,大概意思是,出了坏人了。”
说完就只是摇头叹息,显然是不打算再说什么。
叶无坷也没再问,看了看对面茶楼已经在上门板要休息了。
他闲聊道:“听大哥你口音像是辽城那边的?”
驿兵一喜:“能听出来?”
叶无坷道:“我有一位干哥哥是辽城人,我们俩对脾气,每次见面都得喝两盅,一聊一个通宵。”
驿兵问:“辽城哪儿的?”
叶无坷来时路过辽城,以他的性格,到哪儿都要学学当地话,打听打听风土人情。
“辽城葫芦郡大鱼镇的。”
“啊?那不远啊,离我老家也就二十来里,说不好还认识呢。”
驿兵的眼神都亮了。
叶无坷没接话,而是问:“大哥你还有多久换岗?我回屋给你拿件厚衣服披上吧。”
“不用,再有不到半个时辰就换岗了,后半夜不用我当值,谢谢了兄弟。”
叶无坷又客气了几句,把口袋里炒花生都翻出来塞给驿兵后回到屋里。
算计着时间,等那驿兵换岗回屋的时候,叶无坷装作要去茅厕两人再次遇到,又寒暄了几句。
叶无坷道:“我这臭毛病是换地方且睡不着呢,大哥你困吗?”
叶无坷往四周看了看后压低声音说道:“不困的话,陪我闹两口?我这还带着些家里的腊肉,只是没地方喝,回你屋的话,我又怕被人看到了对你不好。”
驿兵想了想,指向旁边偏房:“那屋没人,你先去等我。”
叶无坷随即回去拿了酒,悄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