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脏才不好,他两眼泛红,与赶过来的丰愚行禀报全部情况。
“夜里就吵着要见夫人,到了四点多浑身抽搐,抢救过来后一直在昏睡。”
丰愚行疾步往前,“好,我去看看。”
葵兴这次伤得很重,也极度莫名,丰愚行让姚平调查后,翻看好几次监控真找不出什么被谋害的可能性。
“真是他自己油门误踩,掉了下去。”
“愚蠢!”
往日葵兴沉稳迟钝,除了跟李境和有关的事情,否则鲜少激动。
可从来不好奇的跑车,他偏偏找了借口,不跟丰愚行夫妻外出赏雪,却央求姚平开车出去走走。
到了空旷之地,才要求试试。
姚平不知在丰愚行跟前赔罪多少次了,“是我疏忽了,哪里想到会酿成大祸。”葵兴没有醒过来,丰愚行也不好得责怪。
“行了,等醒来就知道了。”
所以,一大早听到葵兴半夜醒来的消息,他在去衡越集团的路上调转车头,直奔医院。
兴许是心中有感应,丰愚行刚踏进门,葵兴就睁开眼睛,双唇微动似乎在说什么,小桩想要趴下去听听,丰愚行先他一步,凑到葵兴跟前。
“二皇子,葵兴心好疼啊。”
这个称呼,以及后头的三五字,丰愚行心头一愣,他起身挥退姚平等人,“我跟葵兴单独坐会儿。”
众人见状,鱼贯而出。
瞬间就腾空了房间,在只有监护仪“滴滴滴”声的病房里,葵兴两眼冷冷的看着丰愚行,眉头紧皱,满脸痛苦。
丰愚行坐在他病床跟前,拉着葵兴戳着留置针的左手,轻声安慰道:
“……没事的,葵兴。”
葵兴摇头。
“二皇子,您好狠的心。”
葵兴嘶哑沧桑的声音,像是把丰愚行从天堂拖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