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我明白,我从御史台找找有没有参他的旧奏章,再让父亲帮忙查他,先把他抓起牢狱再说。”
“对。”尉窈心里赞许夫君几分,脸上就双倍表现出来。
夫妻俩依依不舍道别,元茂直到看不见尉窈身影了,才也乘马去司州署,他父亲元志不在,他先把手上证据交给苟主簿,然后返回御史台翻找旧奏表。
这时尉窈到了高肇宅。
澄城公高显和昨天一样,又外出了,恰如她意。
这次她和高肇说话,不似以前和悦了:“我领陛下旨意来,是为了公主的事劝诫渤海公。”
高肇赶紧让管事把高猛找来,他担忧询问:“陛下是不是生气了?哎呀,尉侍郎,你是天子近臣,可得帮我高家说几句好话啊。我什么都不瞒你,其实我侄儿胆子小得很,他绝对、绝对不敢对公主无礼呀!”
尉窈轻叹气:“能帮助渤海公的话我全说过了,不然岂是几句劝诫就掀过此事。”
高猛过来了,他脸上被抓烂的地方全部肿起来,伤口的缝隙里残留着药渣。
错是他犯的,经昨天那么一闹,才从荣华里养出来的傲态被打回原形,除了受到惊吓外,还有当众出丑的屈辱。
“渤海公的伤,府医怎么说?”
高猛低着头,回答声音让人听不清。
高肇忍住嫌弃,替他说道:“府医说过个一年半载,轻伤就看不出来了,可是有两道伤,肯定会留疤,唉。”
尉窈明白,先安抚:“有志不在面貌俊丑。等朝廷为郡公授下官职,我便寻机会向陛下奏请,让渤海公外任一段时间,到时就说脸上的伤是剿匪留下的,看谁敢用伤疤传渤海公的闲话。”
事情还能这样办?
叔侄俩感激不已!
“但是……”尉窈语气一转。
要劝诫了!高肇立即朝侄子的脑袋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