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只隔着门口的距离,她们肯定全听见了,只是王命令我二人只能讲一次,讲完故事就走,不得再出现在高家人面前,所以我们不确定那几位女郎是谁?”
元澄:“无妨,你们做得很好。”
让武勇出去后,他用手边的小摆件按象棋对弈的阵势来摆,一边感叹:“虽然那位在明,我在暗,可是论权势,他强我太多。皇权之下,法家、耳目会在朝野共同织成天罗地网,为他及时搜集各路消息!普惠,你说这种注定悬殊的局……怎么破?”
张普惠想象着自己把棋局一扫,然后收拢袖口回复:“怎么破?硬破!”
速速斩断这念头,张普惠知晓如此妄为的话,脑袋掉在地上最多比书案上各样的摆件掉地晚半刻。
盯着摆好的“将、马、卒”,他回道:“再严密的网都有漏洞,何况那位选高家为马前卒,是一计拙招。”
元澄:“细说。”
张普惠推一步棋,说道:“这是高显。王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不甘心的种子,他在年纪上,肯定是比不过他侄子高猛的,在接下来的仕途上,无论他强于他兄长高肇,或真的不如,初任的官职,都一定低于高肇。”
“所以授官初始,等于再让高氏兄弟俩离心一次。还有,洛阳大族出身、鄙视高家的官员们,也容不得他们兄弟同心!”
张普惠等任城王跟完一步棋后,再往前推卒,说道:“这是高猛。我猜王的用意,是让声名秽乱的济南公主和高猛凑于一起?”
元澄:“这一步至关重要。怕就怕那人只顾君位,不念手足情分,连长乐公主元瑛也舍得了,给高家撑势。”
张普惠思索:“想破这一关,其实不难,就是得用低劣手段。”
元澄:“本王品行高洁……”
张普惠指指隔壁广陵王府的方向:“若能让羽王帮忙,估计事情会容易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