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士绅和官员的支持,各项政令的推行,再无任何阻拦。
云逍看向程国祥,冷冷地说道:“怎么,盛家羞辱于你,你反倒要为他求情?”
“盛家虽然在常州嚣张跋扈,平日里却积善颇多,多有助学修桥、捐资赈灾之善行义举。”
“此前盛家抗缴赋税钱粮,下官也依律予以严惩。”
“此番盛家挑衅下官,却是私怨,若是因此而惩处盛家,于律不合,恐引发民怨。”
“请云真人开恩,宽恕盛家这次!”
程国祥言辞恳切。
盛永利感动的快要哭了。
多好的父母官啊!
之前怎么就想到要跟他作对呢?
自己也太不是个东西了!
以后一定要给程知府当牛做马!
云逍不为所动,“你是常州知府,代表的就是朝廷颜面,盛家羞辱于你,就是辱没朝廷,又岂是私事?不严惩,又如何体现朝廷威严?”
“云真人恕罪!”
程国祥跪下恳求。
盛家众人纷纷开口哀求。
常州府的官员们,也都跟着跪下来求情。
云逍沉吟不语。
盛永利是何等奸猾,立即明白了其中的蹊跷,大声说道:“盛家愿意献出十万,不,二十万两银子,用于修堤建桥,以弥补盛家的罪过。”
这就对了嘛……云逍冷哼一声,漠然道:“盛家,可不是一般的穷奢极侈啊!”
李标立即意识到,云真人不仅只是要敲打盛家,还要顺带搂草打兔子。
于是他在一旁跟着附和道:“不仅是盛家,整个江南奢靡之风盛行,士绅、富商们的排场,甚至比藩王都要大,此风,万万不可长!”
毕自严颔首说道:“次辅大人说的极是!”
见两位阁臣都这么说了,其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