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亡,马士英以身殉国,却被东林党污蔑为降清后被杀。
而阮大铖却降清,为表示忠心,带病随建奴大军南征福建,病亡,由于天气炎热,尸体溃烂,被建奴弃尸。)
好友前来,马士英盛情招待。
谁知到了第三天,马士英再次设宴款待后,交给阮大铖五千两银子。
阮大铖心中一沉,问道:“瑶草,这是何意?”
“家母是道门虔诚信徒,听说集之兄写戏文嘲弄道门神仙林灵素,因此大怒。”
“父母之命,不敢不从,还望集之兄见谅。这些银子,是我为官多年积攒,当做盘缠赠予集之兄。”
马士英十分委婉地下达了逐客令。
阮大铖心中雪亮,冷笑道:“你是怕了云逍子,担心我牵累到你,影响你升官发财,又何必找这样的借口?”
“既然集之兄把话说开了,那我也就不再遮掩,有几句话赠予集之兄。”
马士英叹了一声,然后一番语重心长的劝说。
“集之兄久居江南,如何不知道,江南士绅乃大明之毒瘤?”
“别的且不说,他们扶植东林党、复社,搅得朝野鸡犬不宁,以至于大明国力每况日下,如今已是大厦将倾。”
“云逍子主政江南,以大决心、大魄力革除积弊,正是江南百姓,乃至大明江山社稷希望所在。”
“集之兄为了一己之私,替江南士绅、富商奔走,于国于民何益?到最后,不仅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反倒会身败名裂。”
“集之兄,就此收手吧!”
阮大铖连声冷笑,“不过是怕我影响了你的前程,却偏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马瑶草,往日错看你了!”
“我马士英虽然也贪图高官厚禄,也贪银子,可总还分得清大是大非,明白国家大义与个人荣辱孰轻孰重,知道什么事可为,什么事不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