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时候我俩打了一架。”

李金海无力的叹气道。

“这么说你又在阎王爷的桌子上按了个手印回来的？当时冯伦真的要杀你？”

韩谦认真的点头。

“的确是要我杀我，因为他发现我并不会走他给我准备好的路了，冯伦说我和他的出身，经历都很相似，希望我能变成和他一样，说什么联手掀开衙门口儿的黑布，可能感觉我没用了吧，如果不是崔礼拦着，或许我还真就被他杀了，嘿。”

啪！

肩膀挨了一巴掌，李金海怒道。

“你还有心思笑？如果今晚抓不到冯伦，谁也不知道以后你再见到冯伦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韩谦捂着肩膀小声嘀咕。

“你们不知道，我知道啊！下次见面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而且我还没办法拒绝他见面的要求，每次冯伦都是逼着我露面，他一直帮我做事的原因就是以为我和牛国栋之间的矛盾会使我做出一些极端的举动来，他就这点心思，现在牛国栋死了，没人在能逼迫我了，所以下次见面就是他杀我，或是我杀他了。”

李金海深吸了一口气，脸色铁青咬牙低吼道。

“如果你能杀了他，不要有任何顾虑，出了事情我给你撑着，内个还有，桌上那个照片是怎么回事？”

“那是张胜利啊！你们衙门口儿没有这家伙的照片么？哦！忘记说了，张胜利是牛国栋的人，衙门口儿的确不会有他的任何信息，也就是那天在医院刺伤我爸的那个家伙，冯伦在找他，至于什么目的我不知道。”

客厅安静了，李金海和女捕快小宋整理着笔录，韩谦叼着烟捏着燕青青袖子上的小花儿。

过了大约十分钟，程锦突然开口。

“韩谦你是不是酒驾了？”

“嗯？”

韩谦微微一愣，随后李金海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