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那整天摆着一张臭脸的样子也不会得公婆喜欢的,你看我啊!多适合啊。”
“呵!”
韩谦发出一道自嘲的笑声,无力叹了口气开口道。
“在我家,家庭地位最高的是我妈,然后就是温暖,我家老头儿,旺旺那条狗,然后是鸡窝里的鸡,然后是鸡蛋,最后才是我,燕青青啊燕青青,你亲手杀害了一个一心辅佐你登基的功臣。”
“没事儿,过年我和你回家去解释,我爸妈有我妹陪着,用不着我。”
看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韩谦都不想说话了,走到沙发边上栽倒,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造孽啊。
燕青青看了一眼韩谦,然后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手机,她露出一个奸笑。
城市边缘的一个农村,村里的一间间土房的烟囱已经升起了青烟,放学的孩童在乡间小路上奔跑,老头儿背着手抽着烟脸色阴沉的走向村子最深处的一户人家,去打听打听这棺材要多少钱。
下班回家,韩谦站在公司门前纠结。
打车吧?舍不得。
不打车吧?公交挤不上去。
要不走回去?
披着西装外套,叼着烟走着六亲不认的步伐,韩谦漫步在了回家了路上,可惜还没走出一里地,白色的帕拉梅拉就停在了韩谦的身边,打开车窗,温暖眯眼笑道。
“呦呦呦,荣耀集团的大功臣下班都没人送?可悲可叹啊。”
韩谦眯着眼撇嘴道。
“你这鸿鹄安知我麻雀之志。”
话落打开车门钻进车子,小声说高估自己了,这路程够他走一个小时了,温暖架势着车子撇嘴骂了一句不正经的守财奴,韩谦听后一脸的怒气,一巴掌排在自己的腿上,高声怒道。
“咋地?犯法啊!”
温暖斜视韩谦撇嘴道。
“别喊,回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