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当别论了。
而伦敦街头市民们的对话内容也发生了改变。
“乔森,你的情况好像就是东非描述的流感症状,东非人不会说的是真的吧!”
“鲍尔斯,我感觉好难受,呼吸困难,头疼,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乔森,或许这只是一场小感冒,你不用太担心。”
嘴上这么说,鲍尔斯还是自觉的后退了一步,如果仅仅是乔森一个人是这样,鲍尔斯或许还不相信所谓欧洲大流感的存在,但是,乔森并不是第一个,而是鲍尔斯众多中可能患流感病毒的熟人里的一员。
“乔森,我想你需要休息,或者看医生,我相信你会好起来的,不过我家里还有事,就先不陪你聊了,再见!”
鲍尔斯很干脆的选择了绕道回家,并且在心中默念道:“这应该是第五个了,难道欧洲大流感真的存在,大概率应该是这样,该死的太阳报,两天前还说欧洲大流感根本不存在。”
“现在,看来,所谓欧洲大流感并非空虚来风,回家我也要让其他注意一点。”
很快,鲍尔斯就脚步匆匆的来到家门前,而鲍尔斯家仅仅是一栋在整个贫民窟里毫不起眼的小房子。
周边的环境十分恶劣,门前的道路坑坑洼洼,街道上到处都是违章建筑,各种雨棚或者临时搭建的木头屋子拥挤在一起,甚至这种违章建筑占据了公共道路一大半面积。
而这些违章建筑的材料,也是千奇百怪,各种不知道从哪里获得木材,砖块或者破布,用带着锈迹的钉子组合在一起。
这些材料有可能来自农村,也可能是从废弃的船只上拆卸下来的,或者是从某一处工地上带回来的。
窝棚内的家具也很简陋,破旧,来源也未必干净,毕竟20世纪初的伦敦,也是小偷的天堂,而伦敦贫民窟的居民们显然也不太富裕,所以很多东西的来源不问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