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宁指着台阶上早已清醒,却不敢起身在那装昏的童武说道。
“哞~”亭午迈开牛蹄,来到台阶,牛角一顶,便将童武顶到背上,然后背着他向村内迈去。
“牛牛辛苦啦。”童钱挥舞着手臂,与亭午告别。
易宁揉着她的脑袋,女孩立马躲开,气鼓鼓的:“今天同学在我手上写字,他们告诉我,经常被人摸头,会长不高的!”
“哦?还有这说法?那我以后便不摸了。”易宁收回手,笑道。
童钱淡淡的眉毛皱起,犹豫半天,一咬牙:“一天只能摸一下!师傅喜欢摸的话,我就少长一点点吧。”
说完,她将脑袋重新伸了过来。
易宁眼神温柔,拿出那枝柳条,递到她的身前。
树枝挡住童钱去路,她挠了挠后脑壳:“咦,我记得这里原来没树呀。”
“不是树,把手摊开。”
“原来是师傅搞的鬼!”
童钱撇撇嘴,还是听话的摊开双手。
易宁将枯黄的柳条轻轻放在她手上。
说来也怪,原本在易宁手上“装死”的柳条,放到童钱手上后,竟开始来回翻滚,有了活力。
“呀!这根树枝会动诶!”
童钱灰蒙蒙的眼珠仿佛都亮了起来,她感受下说道,“它说它很舒服。”
见孩子这副模样,易宁想去揉她的脑袋,最后手伸一半并没有落下,只是捏捏童钱脸蛋:“喜欢吗?”
童钱捏住柳条,不断点头:“喜欢喜欢!它好像可以和我交流诶,这样师傅不在的时候,童钱也有说话的了。”
听到这话,易宁放下心来,神剑有灵,原来他还怕这柳条与沈懿感情深厚,即便抹去印记,依旧不肯为他人服务。
这会看来,是自己想多了,这柳条着实有些“二五仔”。
也不知这是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