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尝尝白酒味道,牛舌舔上一口后,蹦得老高,灰溜溜跑向一旁小溪,让猪精露出鄙夷之色。
期间易宁询问猪精修炼功法,猪精也不藏捏,给出一门吐纳法决,说这是开窍后,记忆深处就有的东西,想来是那血脉传承吧。
那晚,易宁特意约束自己体内,已经攒了满满六滩的功德之力,喝得有些微醺,直至半夜才被野猪精的鼾声吵醒。
此时月色正好,他从竹兜中找出一张黄纸,借着月光开始认真书写。
第二日,与猪精告别,易宁将一份优化过的功法赠与猪精,然后继续前行。
不知不觉过了山峦交错的雪山,入眼景色换成一望无际的平原。
远望周千里,朝夕见平原。
已经快要入春,此地气温也不再像北境那般让人睫毛结霜。
平原上枯黄的麦苗在风中摇曳,一条河流镶嵌在其中,宛如蓝色的绸带,柔美弯曲。
天刚微亮,水牛吃着河边嫩草,易宁躺在牛背上,双手枕在脑后,嘴中叼着颗薄荷叶,仰望天空。
天空开始乌云密布,像一块巨大的黑色绒布,遮盖了整个天空,将这片平原压得老低。
“哒哒哒。”
雨滴落下,打在略微枯黄的草地上,滋润万物。
恰巧此处不远,却见一竹亭,亭内隐约有两双人影,炊烟悠悠。
易宁翻身跃下牛背,戴好风帽,指着远处竹亭:“老牛走喽。”
“哞~”
水牛发出一声鼻息,然后继续吃草。
易宁无奈:“亭午走喽。”
水牛抬头,眉开眼笑。
“你这就是那老鼠钻进书箱里。”易宁笑骂。
水牛歪头不解。
“老鼠钻书箱——咬文嚼字,哈哈哈。”
“哞~”身后水牛摇头晃脑,毫不理会易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