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也喷进娄翁的眼眸中,他指着剑修,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一句话,因为这位土地的金身已经裂开。
我恨!
娄翁就这么化作一粒粒金色光点,消散在天地间,与他一同崩溃的还有土地庙中的泥相。
卞学青看了眼村落,又看了眼师傅,最后还是选择闭嘴。
城隍召唤出法器,他眉头紧皱,却不敢动手,而是厉声质问:“你这剑修,好大的胆子!”
“剑修的胆子本来就大。”
中年剑修目光冰冷,看向城隍,“这些人以及土地爷,不是被牛妖所杀吗?”
“......”
雷声大,雨点小。
城隍反复几次捏紧手中铜钱剑后,呼出一口浊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好说。”中年剑修露出一切都在掌控中的笑容。
他提着弟子肩膀,捏起法印,有长剑在他脚下浮现。
而就在这时,空中又有涟漪产生。
“嗯?还有帮手?”中年剑修停下动作。
城隍也眯起眼眸,将目光看向涟漪处,现场的情况还未处理,不能让其他人看到!
涟漪消散。
有两人显现,一蓝袍一白袍。
蓝袍之人城隍认识,是当地河伯,很好处理。
这白袍白发之人是谁?
然后,
那个白发男子开口了,他的语气比剑修还要深寒。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