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立言吓得要死。
下一秒,“砰”的一声响!
陈敬洲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他将房门上锁,血管汩汩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左手。
他死死地攥住房门把手,害怕许迎又破门而入。
而后一把揪住了陆立言的衣领,沉哑的声音,简直怒不可遏:“谁让你带她过来的?你为什么带她过来?!陆、立、言——”
陆立言支支吾吾了半晌。
第一次见到好友如此失态的样子,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那边,姜祎曼从柜子里找到了医用纱布,连忙过来试图安抚陈敬洲。
“陈先生,陈先生!你冷静一点,我先帮你处理手上的针口。”
姜祎曼去掰他的左手。
他正死死地抓着门把手不放。
她立刻说:“你放心,等下我会劝许小姐离开的!”
“敬洲,我……”陆立言想说些什么。
姜祎曼忙朝他摇了摇头。
“陈先生…”姜祎曼使了不小的力气,把男人又拽回到床边。
他坐下来以后,搭在一旁的左手,分明抖得厉害。
姜祎曼看他惨白的脸色,一边细心地为他处理伤口,一边说着善意的谎言:“陈先生,你放心好了,我会劝许小姐离开,也不会告诉她你真实的情况。”
陈敬洲缄默不语。
此刻,没人猜得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姜祎曼一遍遍的说:“她什么都不会知道的…你冷静,放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