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许迎说:“你要是想做就尽快,我没心情跟你废话。”
然后,周遭空气似乎静滞了长达几分钟的时间。
他这才意识到,玫瑰都是带刺的。
最渴望摘下她的人,一定会被刺伤。
他沉沉的说:“我们是夫妻,不是仇人。”
许迎看他的眼神冰冷,说出来的话一字一顿:“但我讨厌你。”
……
“……”
“……唔。”
陈敬洲深陷在过往噩梦里,胃部隐隐作痛,四肢也僵硬酸麻。
他冒出冷汗,半梦半醒间喃喃自语:“别,别讨厌我……求你,别……”
“……”
“……喂,喂!”
意识混沌时,好像感觉到有人在推他的肩膀。
那人在他头顶上方把音量骤然拔高了几个分贝:“喂!我说自杀哥,你叽里咕噜说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