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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迎洗漱后,穿着睡裙靠在床边。
看谢女士坐在床尾凳上,精心护理自己的皮肤,拿着一罐贵妇晚霜,无比耐心地往小腿上涂抹。
谢咏君已过52岁,年轻时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即便如今岁月衰退,可她依然优雅动人。眉目间那几分韵味独特的英气,仍旧分毫未减。
也难怪能生出陈敬洲这么好看的儿子。
许迎其实早就困了,两只手捂着脸打了个哈欠,然后又歪着脑袋发呆。
忽然听到谢咏君问:“迎迎,你今晚怎么和敬洲在一起呢?”
许迎昏昏欲睡,反应慢了一拍。
谢咏君又问:“他是不是骚扰你了?”
许迎:“没有,他……”
“虽然他是我的儿子,但三更半夜骚扰一个女孩子,实在太不要脸了。”谢女士一脸正气,拧好了晚霜盖子,半真半假的说:“我可不会偏袒他,这样好了,我们明天就报警把他抓起来!”
“……没,没有。”许迎那点倦意,顷刻便消散了几分,连忙回道:“君姐,敬洲他没、没骚扰我。”
“哦?”谢咏君挑了挑眉,从床尾凳上起身,拿着那瓶晚霜,步伐缓缓地走到床头柜前放下,温柔的问:“那这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一起呢?”
“……”许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有点小尴尬,结结巴巴的:“我们,我们……”
谢咏君是何等聪明的人,早就看破了一切。
她在床边坐下,拉着许迎的手,颇为语重心长的道:“迎迎,不是我这个做妈妈的,给自己的儿子说好话。”
“只是男人的爱和忠贞,都是奢侈品,这东西往往可遇而不可求。女人一向感性,但男人不一样,在‘爱’这个字眼之前,男人先看重的是‘欲’。”
许迎闻言怔了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