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的人,除许迎以外,就只有陈娅。
人在最脆弱无助和恐惧的时刻,总会下意识向身边人求救。
难道要他去找陈娅么?那不可能。
现在听到父亲安好,他也终于平静了些,回身望着许迎笑了下,说:“迎姐,谢谢你今晚来陪我。”
“你爸爸没事就好。”许迎语气温和,说话间朝江年走近了一步。
陈敬洲见状,也沉默的跟上一步。始终与许迎保持着最亲密的距离。
许迎对江年的态度虽然温柔,但其中也藏着几分疏离与客套,说道:“之后是不是还要办理住院?我们陪你一起去吧!”
“我们”
这两个字,令江年唇角的弧度僵了僵。
他正要开口回应,陈敬洲的手机忽然在这时响了。
陈敬洲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目光与许迎对视,点了点头,没有阻拦她的意思。
他一边接起了来电,一边默不作声跟在两人身后。
倒是把正房的派头拿捏的游刃有余,不拆许迎的台,又无时无刻不在宣告主权。
这让江年心中无比愤懑,可人是他招来的,他即便再恨陈敬洲,也没法在许迎面前表现出来。
离开医院已经是半个多小时后了。
陈敬洲自接过那通电话起,就沉默少言,神色也显得有些凝重。
回到车上,他没再紧追着许迎和江年的事儿不放,而是将车子调转方向,上了另一条路。
许迎察觉到,忍不住问:“这好像不是回乐园小区的路…你要带我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