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烦了,看她抱着抱枕有几分稚气的模样,不知怎么的,摧毁欲自他心底深处猛然点起了一把火。
他伸手就把人捞进了怀里,再以吻封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使许迎大受惊吓,怀里的抱枕一松掉在脚边。
陈敬洲一脚踩上去,而后带着她两具身体双双滚进了沙发里。
许迎抗拒的轻“唔”一声,发夹滑落,她一头乌黑色的长发如丝缎一般铺在浅色沙发上。
惊惶无助的美丽实在动人。
陈敬洲忍不住咬了咬她柔软的唇。
这样极具破坏欲的行为,如一把钥匙,忽然打开了他心底某一扇阴暗大门。
他再怎么有分寸,被咬了几下,也还是疼的。
许迎抗拒地挣扎起来,刚冒出个尖尖的指甲抓在他胸膛上:“等、等一下……”
陈敬洲不等,亲着亲着就咬她。
许迎眼泪汪汪的:“好疼、唔,陈敬洲……”
下颌一紧,被他用手卡住。
男人终于停止了他的“暴行”。
他在她之上,呼吸起伏的胸膛被她抓出了几道痕迹。
他不恼,也不觉得疼,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只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声音听来格外温沉:“叫我什么?”
他顿了一下,问:“我是你什么人?”
许迎被他控在身下,动也动不得,盈满雾气的眼睛眨了眨,像一只小兔子。
“你……”她迟疑了一下,报复性且又诚实的回答:“前、前夫。”
嗯,是会咬人的小兔子。
陈敬洲有点气笑了:“你可真会戳人的心。”
“平时跟那个姓江的,也这么说话的?”语气微顿,言里言外皆是暗讽:“我知道,你跟周焰从不这样说话。”
许迎伸手推了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