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贵儿:“汪汪!”
“……”
陈敬洲其实很不踏实,像陷入了一个难以自救的情绪漩涡中,他越是挣扎,整个人就陷得越深。
不断地压抑再压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跟许迎较劲,还是跟他自己较劲。
他咬着齿间香烟,烟丝的味道泛起了一阵苦涩。
脑海中不住地回想方才那通电话……
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想得美!
陈敬洲冷笑了一声,把手里未抽完的烟,丢进烟灰缸一下下地、用力地碾灭揉烂。
回楼上卧室后,姜祎曼给他开的药,他擅自添了些剂量服下,这才觉得心情平和了些,也睡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