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要求。”他的语气听来格外的冷:“在你心里,我是你的什么人?”
许迎原本绯红的脸颊,在听完他一番话后,逐渐没了血色。
他界限分明的样子,看起来薄情又冷漠。
她慢慢地松开了手,狼狈的收回。两只手放在腿上,握成了拳头,声音无比艰涩:“哦…我知道了。”
又失神的重复了一遍:“知道了……”
陈敬洲看她低下了头,瓮声瓮气的对他道:“麻烦你今天走这一趟了,以后我的家人再联系你,你无视就好了……抱歉。”
他动了动唇,终究还是咽下了自己的满腹心事,数秒钟的僵持后,转了身阔步离开。
司机和陆立言还在楼下等他。
一回到车里,陆立言就询问了情况。
陈敬洲没说什么,只默默地给湘庭湖那边打了通电话,告诉了秋姨她在这儿住院,又嘱咐小心照顾好她。
车子稳速前行。
陆立言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笑了笑,说:“既然这么在意她,又何必走到离婚这一步呢?”
陈敬洲酒意散尽,收起了手机,沉默的低头点烟。
陆立言其实猜到了几分,措辞后认真劝道:“你再运筹帷幄,算无遗策,人心和感情却是这世上最难算计的东西。许迎她未必会如你所愿的,按你所想的方式往下走。”
他顿了一下:“即便你每一步都算准了,可又想没想过,那个结果是否能令你满意?”
陈敬洲静静的听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视线,令他眯起了眼睛。
旁观者总是冷静而清醒,试图将已经陷入深渊中的好友,重新拉回岸上。
陆立言说:“做了律师这么多年,接过大大小小的案子,也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忽然发现有的时候,一个人为了一件事投入了自己几乎全部的心力,他就不可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