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道:“至于复婚……那是他的想法,我没那样想过…你不用担心。”
陈敬洲闻言,眉心微动,心情顿觉有几分沉重。
他觉得自己是在犯贱。
即便离了婚,也被她的一言一行牵动着所有情绪,像失去了自我的木偶,像傻子。
他无声地捻了捻指腹,沉默了半晌,目光盯着她身上那奶白色的毛衣,又见她抬起手碰了碰自己的肋骨。
他知道,那一定很疼。
跟他的那五年里,他从没让她受过这样的伤。
陈敬洲忽然问:“要换睡衣吗?”
许迎愣了一下,语无伦次:“不,没…我……”
陈敬洲:“胳膊抬起来。”
“我没想换衣服,我……”
“抬起来。”
“……”
陈敬洲的态度强势。
许迎却有些不自在。离了婚的夫妻,做这样亲密的行径,总有几分违和感。
她的耳根红透,异样的滚烫。
可心里也清楚,有个人帮忙,总会轻松些……
她咬了咬唇,没再自讨苦吃的执拗着,听话的抬起了胳膊,脑袋却埋得低低的。
那白皙漂亮的耳垂,通红的仿佛可以滴血。
陈敬洲的身上还沾着些室外寒气,一贯温热的掌心,此刻指尖带有一丝凉意,抓着她毛衣两侧时,无意地划过了她的肌肤。
许迎偷偷地蜷了下脚趾,心尖蓦地颤栗,脸颊温度滚烫。
他的衣服时不时蹭过她的鼻尖,那股清冷好闻的味道,直往她呼吸里钻。熟悉却又陌生。
陈敬洲的动作利落,不想让她举着胳膊太久。
帮她脱掉了身上的毛衣时,头发也带起了静电。他没多想,顺便帮她捋了捋那头柔软漂亮的长发。
这样亲昵又温柔的举动,令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