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正在打字的手蓦然一顿。
“说什么有个问题要问你……”沈述拖长着声音故弄玄虚。
还不等陈敬洲有所期待,他就一脸骄傲的说:“被我当场就骂回去了!我说都离婚了还找你干嘛?她心虚的哑口无言,答不上话来,然后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陈敬洲:“……”
“怎么样,哥这事儿办的漂亮吧?”沈述笑嘻嘻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陈敬洲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吃完以后立刻滚蛋。”
话落,便拿着自己的手机起了身。
沈述当即不高兴了:“你过河拆桥是吧?”
“昨晚上谁衣不解带的照顾了你一宿?有没有点良心?”他饭也不吃了,撂下了筷子去追人,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我问你,在你心里究竟是兄弟重要,还是前妻重要啊?”.?
沈述追着人走到卧室门口:“诶,陈敬洲……”
“砰!”
男人直接重重地摔上了房门!
沈述:“……”
……
陈敬洲今日在家里休息。
上午开了个视频会议后,其他的一些工作可以暂时搁置。
阿姨萍姐给他准备了一点清淡的中饭。
他吃过中饭又吃了药。
然后便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若有所思。
他手指间是一支刚点上的烟,慢条斯理地抽着。
面前台几上,手机屏幕始终停留在昨夜那短暂的通话记录上。
百般纠结着,不知道要不要回拨这个电话。
她总是这样,每一次伤他至深后,再抛出一点点的甜头。五年来反反复复,屡试不爽。
兴许她还没有真正的意识到,他们已经离婚了,不再是夫妻了、不再是一家人了。
撕毁了那张证书,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