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白皙圆润的肩头,还有个很小的青紫印记,是他昨晚咬的……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的冲动。
他忽然开始厌恶这样的自己。
厌恶这样完全迷失于这段患得患失的关系当中,彻底失去了自我的自己。
他静静的看着许迎讲完了这通电话,垂着头有三五秒钟的时间。
而后,抬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终于从床边站起了身,温声说道:“是在使小性子,还是真的不舒服?如果真的很难受,还是要让医生看一下,以免有撕裂的情况。”
许迎仰起脸望着他,眨了眨眼睛,眼眸和鼻尖都红红的,像一只弱小又愤怒的兔子。
“我不看医生。”她言语间还带有几分怨气:“也不需要你检查!”
说着,又把被子往上拽了拽,低声道:“我会自己擦药的。”
陈敬洲沉默了一瞬,无声地捻了捻指腹,声音温沉,辨不出喜怒:“我去拿药。”
“……”
还没用上几分钟他就折返,走回到床边,递给她一支药膏。
许迎没好气儿的拿过,攥在自己的掌心,使小性子的说:“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我自己能擦药。”
陈敬洲见状,没再多说什么,眼眸深深的看了她半晌。临走之前却嘱咐了一句:“如果擦了药还是很疼,就让秋姨陪你去医院。”
许迎不理他:“……”
…
陈敬洲即便在忙碌工作,心里却仍记挂着妻子。
中午难得有短暂空闲,他给许迎发去了几条微信,询问她那点私密的伤。
捧着手机等了足有半个小时,许迎一句话都不回他。
他只好又给秋姨打了通电话。
听秋姨说“她好多了,也吃过午饭了”……这才终于放下心。
挂断电话以后,他又百无聊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