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脑风暴。
不禁有些担忧,怕他天天这么深思熟虑的,脑神经再支撑不住爆炸了。
于是,递上了自己的一半橘子,非常认真的劝道:“我说你还是放松些好,别一直紧绷着一根神经,哪天再把自己给绷死了。”
陈敬洲:“……”
沈述又聊起了自认为轻松点的事儿:“成天跟陈家那帮狗东西勾心斗角也就算了,家里那位也不消停,又要造反了?”
边上陆立言一听,顿时来了兴致,一脸八卦的望向好友。
两个人的眼睛,炯炯有神盯着陈敬洲。
沈述笑嘻嘻的:“我可听说了,周焰在滨海找不着工作了。”
“他苏河湾那房子,月供可不低啊…虽说跟了温静楠几年,可也没捞着什么钱啊。”
“他一穷二白的出身,这么下去,用不上半年,存款耗个精光。不得站在中恒大厦顶楼,嚷嚷着你把他往绝路上逼,然后在你面前跳楼自杀啊?”
周焰手中唯一的筹码,就是温家这座靠山。他自己斩断了后路,现在就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
陈敬洲顾念着许迎,没把周焰往死路上逼。他只要识相点,离开了滨海,那便万事大吉。
陆立言也说:“树挪死人挪活,周焰的能力也不差,干嘛就非得赖在滨海了?”
“你懂个屁!”沈述茶台下的脚,照着陆立言小腿,报复性地踹了一下!
然后,为自己的聪明特骄傲的说:“人是为什么回来的,能轻易走么?”
说话间,往嘴里扔了一瓣橘子,一脸贱兮兮的样子:“诶~小洲子,怎么说他也是你老婆的前男友,你俩算半个连桥吧?你真把人给逼死了,许迎不得让你偿命啊?”
陈敬洲面无表情:“滚。”
“……”
从悠然居出来后,坐进车里,陈敬洲恰好接到了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