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檀木串珠,拨动时的声响,显得分外沉闷。
他有意无意地瞥了陈敬洲一眼,笑着说:“那天晚上,是我把二嫂带到三江楼上去的。”
话音一落,许迎感觉到,身边丈夫握着她的那只手,已无声间收紧了两分。
陈清野看着一些人脸上调色盘似的精彩,没过片刻,就说清了那晚发生的来龙去脉,却隐瞒了所有对自己不利的部分。
然后,莫名其妙的为小夫妻说话:“那姓周的打小就觊觎二嫂,可不是就逮着个机会挑拨二哥二嫂的夫妻感情了。”
“回头让那姓周的滚出滨海,这个事儿不就完了。”说着,站到陈文渊身边,重新为他倒了一杯茶:“爷爷别动怒了,当心气坏了身体。”
“……”
陈文渊弄不明白陈清野的算计。不过,他一向疼爱这个小孙子。心中早定的接班人,当然不好当众驳回他的面子。
如此这般,也只好作罢。
他接过了陈清野的这杯茶,气氛才终于有所缓和。
……
陈敬洲额头上的伤虽然不严重,可也擦破了皮,还有些红肿。
许迎被他牵着手,回了副栋的卧室。
房门一关上,她就担心的问:“疼不疼?”
说话间,踮起脚认真的查看那个伤。
见有一点出血,便着急起来:“我去找佣人拿药箱,帮你擦点药!”
陈敬洲却将她拽了回来,眼眸深深的看她一眼,声线温沉:“不疼,不需要擦药。”
他根本不在意这个伤。
话落,松开了她的手。转身走了几步到台几前,拿过几上的抽纸,在伤处随意按了按。
而后,那张纸巾在他掌心里揉成了一团,再丢进纸篓。
许迎看着男人背对她的身形,心脏似密不透风一般,说话都十分小心:“你还在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