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年轻人啊,二三十岁的时候不把身体当回事儿,等年纪上来啦,就开始嚷嚷着这儿不舒服、那儿不舒服。”
“……我给敬洲煲了汤,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真让人操心!”说话间,连忙趿着拖鞋进了厨房,查看那盅还在火上的滋补汤品。
许迎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吃饭,看着正对面空空如也的座位,不知怎么的,自己好像也没了胃口……心上闷闷的,又似如鲠在喉。
……
陈敬洲在公司里忙到很晚,而后开车回了湘庭湖。
临下车前,他看了眼时间,已深夜十一点钟了。
他抬起手松了松颈间领带,臂弯里搭着西装,缓步进了别墅。
一楼为他留了几盏光线温暖的小灯。
从客厅前经过时,一眼注意到了那边正趴在沙发里睡觉的女人…
客厅里灯光氛围温馨,浅淡的光影落在她身上,暖调又温柔的颜色。
她枕着自己的手,脑袋埋在沙发里侧。长发自然而然地垂落,柔软又茂密,如海藻一般漂亮。
她身上只穿着件单薄的吊带睡裙,裙摆因她趴着的姿势,已卷到了大腿。
那双女人的腿细直白皙,又饱含肉欲感。
陈敬洲站在沙发前,垂眸看她的眼神不禁深了几许…
这段时间他确实有意避开她,因心中前所未有的茫然,没办法说服自己就这样放手,更不知道该如何再与她相处。
只好用一件件的公事或琐事,填满自己所有时间。只要他的大脑不停歇运转,便不会想起她。
可这一刻见她睡在这里,连日来竭力克制的情绪,好似在措不及防间,就这么猛然坍塌。
他不明白,为什么人类无法控制爱人的本能。
像写入了基因里,驱使着他所有行为、干扰他理智的一种病毒……实在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