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应了他,又小声的梦呓起来:“陈敬洲……”
“……”
听清了她在喊自己的名字,一种难以言说的餍足感,转瞬便充斥了他整个人。
那比任何东西都珍贵。
他心上的那片荒原,像顷刻烧起了一束熄不灭的火种。
陈敬洲声线喑哑,回应她:“我在。”
而后,忍不住又去亲她……一下一下地,像怎么也不够似的。
直到她在睡梦里烦躁地推了推他,他才依依不舍、又满心眷恋的停了下来。
视线逐渐适应了幽暗,他沉默的在黑暗中注视着她,半晌,才低低的道了声:“晚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