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丝不正常的潮热。
许迎无声的蜷了下指尖。
听他一本正经的说:“我对京山说,你近来一直使小性子,动不动就生气,问他江港那边有没有什么新偏方,能治一治你的任性。”
“谁任性了!”许迎瞬间发脾气。
陈敬洲看她这样子,反而笑了:“你看,我就开个玩笑,你又生气了。”
许迎气的不是小玩笑。而是听不懂那几句粤语,又猜到是与她有关的话……偏偏陈敬洲在这里东扯一句、西扯一句,掀翻了她所有的耐心。
不想说就算了。
许迎也不再问了,推了推他,想从他身上离开:“松手!”
陈敬洲不动如山。
许迎只好说:“我要下楼吃饭。”
他这才松了手。
她立刻起身。
可还没走出一步,就被他又握住了手。
短暂的四目相对。他用指腹掐着她的手心,顺势也站了起来。
未发一言的,与她手牵着手下了楼。
……
以往两人吃饭的时候,都是面对面的坐着。
他忽然换了个位置,默默地在她左手边坐下。
许迎一时有点不适应。
陈敬洲晚饭一般都吃得很少,习惯了喝一点汤。阿姨就会只做她喜欢的菜。
不知道她的丈夫是不是有照顾人的喜好,总是喜欢为她剥虾、挑鱼刺等这些琐碎的小事。可偏偏由他做来,又显得有几分纡尊降贵似的。
许迎慢吞吞地吃东西,脑子里开始了胡思乱想。
忽然就想到了最要紧的事,然后瞬间没了吃饭的心情。
“过两天就是家宴了,老宅那边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能有什么问题?”
陈敬洲慢条斯理地为她剥虾,眉梢都没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