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瘦,反而有一种隐隐的rou、欲.感。
陈敬洲看着她缓步走过来,脑子里却是将这双腿,架上他肩膀时的画面……
他一双眼睛,平静而侵略的紧盯着她。
手机那端,赵京山的声音还在他耳旁:“许小姐没再谈起离婚吧?”
“我听沈述说了一些事。”赵京山:“怎么不告诉她,她那位心心念念的前任,早已成了她人的裙下臣?”
陈敬洲握着手机的指腹,不动声色调低了听筒音量。抬眸看着已站在书桌前的妻子,默默的切换了粤语,回应赵京山:“没这个必要。”
“嗯?”赵京山困惑了一声。
数秒之后,才说:“你们之间的阻碍,不就是那个男人么?告诉了她,她也就死心了。”
陈敬洲手肘搭在一旁,后背缓缓地靠进了座椅里,说话时,眼睛始终注视着许迎:“我是渴望她爱我、渴望她心里只有我。但那人对她意义非凡,知道了这件事后,她会非常伤心。”
他笑了一下,说不清那其中所饱含的情绪,只有温缓的语速,是清晰可见的:“比起看她伤心痛苦,我不介意再煎熬几年。”
“……”
这几句话,他都是用粤语说的。
许迎眨了眨眼睛,只听懂了其中几个字,却又不确定当下语境里所表达的意思。
心里不禁有几分茫然。
大概是人与生俱来的第六感,不知怎么的,她感觉到…这几句话里,应该是提到了她。
陈敬洲没再切换回普通话。
听好友聊起了谢咏君,就笑笑道:“……谢女士能有什么忧虑的,她只要有钱花,就一切无忧了。”
“等她生日,你亲自过来一趟不就行了……”
又说了几句话后,赵京山恰好有其他电话打进来。
陈敬洲回他:“嗯,好…先这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