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一毫的偏爱,在之后的几天里,那东西就会被陈清野和陈其东毁坏的彻底。
谢女士难得亲手织的、不成型的围巾,父亲陈缙鸣送他的生日礼物,好友赵京山送他的小仓鼠……
陈敬洲深刻地记得,心爱之物被彻底毁坏时的痛。
他扯了扯嘴角,松开了梁烟的手:“没有。”
他“自作聪明”,选择冷眼旁观,淡淡的说:“别惊动了老师和家里。”
而后,没再多看许迎一眼,拿开了陈清野的手,冷漠的转了身离开。
他听到了那些人侮辱、骂她的声音,“贱货”、“哈巴狗”……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阵阵的发紧、抽疼。
有那么一瞬,想摈弃所有的理智,回头去阻止那些人的暴行!
但,有人先他一步。
“……迎迎,迎迎!”
与周焰擦肩而过时,他停下脚步看了对方一眼。
周焰就那样无所顾忌的冲进了人堆里,像是哪怕豁出自己的命,也要护她周全:“c的,你们给我放开她,不准碰她!”
那是陈敬洲第一次报警。
可这样的事,一群人异口同声的说:同学之间的玩闹罢了。
然后,上到警.察,下到父母和校领导,所有人便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好像就只有那个唯一的受害者,在哭哭啼啼的小题大做……
玩闹?
呵。
陈敬洲记得每一个人的脸。
他承诺了许迎,会替她一一还回去。那么现在,哪怕拼尽所有、拼上了他这条命,也一定会做到!
……
他为许迎吹干了头发,一下一下地抚着她柔顺的发丝。
看她困倦又依赖的样子,心底柔情已被尽数打开,声音也不自觉的放轻,像哄小孩似的:“头发吹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