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们为什么那么无聊?不欺负别人,专欺负她?”
听到这里,陈敬洲握着门把的那只手,手背上已有青筋浮现。
他脸上神情紧绷,太阳穴突突跳着。
梁烟轻蔑的哼道:“我是看不上她爸跟条狗似的,成天围着有钱人打转,但也不至于为了这个,就紧盯着她一个人不放。”
讨厌她爸爸,只是打开罪恶之门的一个借口而已。
她恨意的根源是嫉妒,是陈敬洲,是她的爱而不得。
梁烟盯着男人的眼睛,忿忿的说道:“她被欺负,她被迫跟那个姓周的分开…她所有痛苦的根源,都是因为你!”
“你觉得,她知道了这些以后,还有可能爱上你么?你这样执迷不悟,才是真的浪费时间,浪费自己的人生!”
梁烟还试图骂醒他。
陈敬洲眼神冷冷的看她,面上又是那波澜不惊的样子,微哑的嗓音却已暴露了所有,对她道:“你说够了没有?”
“没有!”梁烟瞬间情绪激动,索性背脊紧贴着门框,一整个人堵在这处,不给他半点摔上房门的机会。
她气的头昏,口不择言的讽刺起他:“每次看我们欺负她,你都心疼坏了吧?表面上还要装着不在意似的,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可笑……”
话音未落,陈敬洲那张冷静又斯文的面具,终于被狠狠打破。
他冷着脸,分外粗暴地推她出去,大手紧扣着她的胳膊,她肌肤上瞬间就泛起青紫。
梁烟急的直掉眼泪,倔强的同他作对:“我不出去,我的话还没说完!陈敬洲——”
“砰!”
他用力摔上了房门!
梁烟手脚并用的去踹门,握成拳头的双手,把门板锤的咚咚作响。
像发疯似的,无所顾忌的大声吵嚷:“你别犯傻了陈敬洲,许迎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