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关上门。
预先察觉了他的举动,梁烟立即伸手,按在了门框上:“不准关门——啊!”
她被房门猛地夹了一下,痛的尖叫出声,眼泪也跟着啪嗒啪嗒往下掉。
陈敬洲瞥见她手腕上,一道道明显的痕迹。是之前割腕自杀留下的疤痕。
眼底仍无半点涟漪,冷漠的样子,甚至比对着陌生人还要过分许多。
他只凉凉淡淡的说:“别胡闹了。”
而后,带着些强硬与不耐烦,去推她的手。
梁烟心底溢满了委屈,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愣是不肯放松半分,死死扒着门框,指骨都用力到泛了白。
她恨极了。
渐渐地拗不过他…在被他推开以前,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嚷道:“你知道读书的时候,我为什么一直欺负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