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有意停顿了一下,暧昧的问:“…想我?”
……
……
许迎落水受凉,没用上三天就康复如初了,只是嗓子还有点痒,偶尔会咳嗽几声。
她拿这个做借口,出尔反尔,不肯陪陈敬洲出席慈善晚宴。
任凭他说什么都没用。
只坚持道:自己的身体不舒服,害怕在晚宴上晕倒了。
陈敬洲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装模作样的咳嗽个几声,他心就先慌了。
最后也只能说服自己作罢。
原本留给许迎的那张请柬,他思来想去后,索性给了许默。
姐姐不愿意陪他,弟弟倒是想都没想、欣然答应了。
这慈善夜,也是变相的社交盛宴。
还未正式开始前,就有形形色色的人主动上前来与他攀谈。
每当目光落到许默身上,询问起他的身份时,小孩总是一点都不怕生的与人握手、落落大方介绍着自己:“我姐姐生病了,我是代替她陪我姐夫过来的…你好,我叫许默。”
一听是与陈敬洲沾亲带故,对方立即就赔上了千般小心,连忙奉承吹捧着:“原来是许公子,久仰久仰,早就听说许公子年轻有为了!”
许默是头一回穿上西装、打着领带。虽只有15岁,但个子生的高,比不少成年男性还要高出个一头。与人交谈也没什么拘谨的小家子气。
所以一打眼也看不太出年龄,便有人旁敲侧击的试探起了他的婚姻大事。
陈敬洲这才开口打发了对方:“小默还在读书,这些事不着急。”
等人走远了,许默坐在沙发上的屁股才挪了挪,紧紧挨着他,小声问:“姐夫,我现在是不是挺出名的?”
“嗯?”陈敬洲挑挑眉梢。
许默说:“十个人有八个人都久仰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