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陆立言和张添。
陈其东投资失利的事儿,不到一天功夫,就在圈子里传开了。
外面的人看这事儿,只当是有钱人:有钱、任性。
但圈子里的人,个个心中明镜似的,沈述已经收到好几个人的微信,吐槽陈其东跟他们借钱了。
他笑了一声,手指按着语音,对人说道:“我说兄弟,你可别当这个大冤种,陈家能缺这三个亿么?”
“别说三个亿,就是三十个亿,陈老爷子手一挥,还不轻轻松松把窟窿填上了。”
“陈其东他就是再缺钱……三万、碰了!”
沈述说着,打出了一张牌。
重新按下语音,继续道:“他再缺钱,也借不到咱们头上…这钱要是借出去了,打水漂的可就不是他陈其东了。”
同样的说辞,他对着不同的人,都说了一遍。
这么一来,陈其东就真是求助无门了。
沈述放下手机,乐的拍了拍手:“这板子打的漂亮!洲儿,这回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陈敬洲坐在他对面,神情淡漠的样子。
沈述说:“等京山银行那儿的期限一到,陈其东这狗东西怕不是要流落街头了。”
“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陈敬洲摇了摇头。比起沈述而言,他性情更为慎重,道:“他在外面借不到钱,说不准要管家里人借钱。”
沈述嗤笑:“不怕陈老头踹掉他肋骨?”
这钱要是那么容易借,陈其东也不会千里迢迢,跑去江港做抵押借贷。
天高皇帝远。不就是害怕这事儿出在滨海,会被陈文渊发现么。
一旁的陆立言看了看陈敬洲,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宽慰说:“陈清野也未必肯拿这个钱。老大倒台,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敬洲,你多虑了。”说着,抬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