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并起双脚,一动都不敢动。
陈敬洲说:“许迎,你知道这些年中恒拿了多少钱来填许氏的窟窿吗?许氏现今可以盈利的项目,又有多少是我的关系?”
许迎心口一窒,答不上来。
“一旦你和我离婚,许氏很快就会面临破产的危机。”他不疾不徐道:“你觉得,我和你之间能谈得上两清这种字眼吗?”
“我知道……那些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许迎说话的声音无比艰涩。
在这种难以平衡的婚姻关系里,她面对着陈敬洲时,总是没有半分底气。
这样的感觉,让她心上泛起了一丝说不出的难堪。
愈发的想逃离这束缚。
陈敬洲却问:“你拿什么还?”
“几年前我就收购了万丰,你现在每个月拿的工资,也是我的钱。”他的语调听不出起伏,没有对她的轻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说话间,站起了身,重新拿过沙发扶手上的西装。
他一边慢条斯理的穿好,一边问她:“你是打算拿我的钱,再还给我?”
“……”许迎脸涨红。
好像自从和陈敬洲扯上关系,她世界里的点点滴滴,就都沾上了属于他的痕迹。
从身体、到生活,他的存在无孔不入。
许迎排斥这样依赖着他人的生存方式,跟着从沙发里起身,说话也不由自主的急了:“你明知道跟我继续这段婚姻,就是在填一个无底洞,为什么不及时止损的结束它?!”
她短暂的情绪失控,更彰显了他的镇定自若。
陈敬洲骨节分明的手,一板一眼的理了理领带,微抬着下颌时,不见半点高人一等的倨傲,更多的是他骨子里流露出的教养与清贵。
就连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没说一句难听的话,咬字仍斯斯文文,只反问道:“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