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山坊市,目前小有名气。”
吴山碧很贴心地给出建议。
单玉鸿敷衍着“再说,再说”,又问道:“他以前修行的山头是哪一座?”
“这个……小人当初在埋仙洲西南厮混,章伍在西北混生活,以前见过符老怪几次,我们对符老怪的具体情况不熟,您容小人从下属当中,找几位熟悉符老怪之人,回答您的问题如何?”
吴山碧保持谨慎回应。
单玉鸿挥了挥手。
两位队长下去,很快找来三位当初在符老怪手下当过差的四重楼修士。
单玉鸿事无巨细询问一番,知道符老怪以前是住在七星山南边的“开阳峰”,还让三人带去看过,再才打发三人回去。
“徐兄弟,我在这一片搜寻些时日,麻烦你盯着点符老怪,莫让他悄无声息潜了进来。”
“明白,单兄你也当心。”
徐源长答应一声,隐形消失在空中。
他看出吴山碧、章伍两人想要引起他们与符老怪之间争斗的小心思。
符东林临离去之前,说什么“两位的手下包藏祸心”之类,明晃晃的挑拨离间,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沿着三千里地盘巡视一遍,没发现有外来高手滞留。
他对于寻宝一向不甚热衷,由得单玉鸿去折腾,他漂浮七星山上空,在八百里范围转悠。
时光易逝,凡尘又一年。
烈日当空,山外村庄,乌泱泱的男子跪伏干涸大地上,身穿神袍的法师摆三牲做祭品,燃香烧纸上裱,虔诚念诵“求雨祭文”,跳祈雨步。
青雾袅袅,呼声震天。
徐源长将目光看了过去,再瞥一眼上空日头,似乎很长时间没下雨了。
他早已寒暑不侵,没有了凡人的切身感受。
用神识往四处扫视,这才发现数百里内有好些当地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