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孤陋寡闻,当然不知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交出‘岍山札记’,饶你不死。”
他搜寻过那处院子,连茅厕都翻遍了,也没找到想要的书籍。
还好心地帮着将院子打扫了两次,免得露馅。
徐源长“哦”了一声,当然不会相信对方的鬼话,笑道:“你先前以为凭着一瓶便宜符水,能拿下我,哪知偷鸡不成蚀把米,不得不得动用花费十枚灵币的压箱底符箓,哈,血亏大了……”
“混蛋,找死!”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庄良左手掐诀一圈,喝道:“哪里逃!”
他陪着对方耗时间解释这么多废话,自有其目的。
那片地面枯草突然生长,几個方向草茎蔓延,迅速缠绕在徐源长脚上,急切间影响了他闪避的方位速度。
庄良得意大笑着飞身挺剑,对着那可恶小子肩头刺去。
他还要留那小子一命,拷问出“岍山札记”的下落,要不然这趟买卖,亏得裤衩子都没了。
“噌”,徐源长终于拔剑出鞘,一记平平无奇的对刺,斜指向扑来的对手肚腹。
简简单单,朴实无华的同归于尽打法。
他脚下较劲扭动,一阵阵草茎“嘣嘣”断裂声响。
庄良胜券在握,可不想与狡猾的小子以伤换伤,忙中途变换招式。
剑光下斩,“铛”,化解那小子狗急跳墙的一剑,蓄势多时的左手覆着法力猛然出击,这是他临时算计的后手,以强凌弱,步步紧逼。
“砰”,两人以掌对拳,硬碰硬狠狠对了一记。
徐源长“咚咚”倒退出七八步,挣脱草茎束缚,差点一跤跌坐地上,从左臂到肩头酸痛,一时半会的使不上力。
有一张黄符四分五裂,纷飞在夜空中。
“混蛋,我要杀了你,你怎么会有破煞符!”
庄良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