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薛明,薛明摇头拒绝。
不要说区区一头野猪,一百头猪也能用空间带走。
“我会杀猪。薛老弟你看这样行不,大家伙帮你杀猪,你把猪肉平价卖给大家。”络腮胡大汉沈老三继续打商量。
“不要平价了,就按照百货大楼的猪肉价,一斤猪肉票加四毛钱买一斤野猪肉,老弟觉得怎么样?”沈震鸣问薛明。
薛明觉得不怎么样,野猪肉比家猪肉贵,不过这情况想把野猪带走也不现实,这群老六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我留五十斤肉,剩下的可以转让给大家,八毛钱一斤不要肉票。”薛明说道。
“好!老三回基地杀猪!”沈震鸣生怕薛明反悔急忙发号施令。
“同志们抬猪啊。”沈老三高兴得手舞足蹈,一群壮汉抬起野猪赶紧走人。
众人轮流抬猪来到煤炭工业局家属院沈震鸣家,架起大锅烧热水准备杀猪。
家属院得到消息的人纷纷过来凑热闹,很快院子里站满了人。
沈震鸣马上关门,就这一头猪还不够大家分呢,来的人越多分的肉越少。
“老沈开门,有好东西不能独吞。”
“快开门啊老沈,我们也想尝尝鲜。”
一群人在外面拍门。
沈震鸣担心他们拆院墙只能把门打开,一下子又涌进来很多人。
薛明对于这种画面已经见怪不怪,觉得无聊就在院子里溜达,忽然在沈家东北角看见一片蜂窝煤。
心思一下子就回到了过去,上辈子八九十年代总是陪父亲捣煤球。
每次捣煤球父亲总会累得腰酸背痛,躺在床上都不想吃饭。
煤球旁边有一堆煤疙瘩,旁边有一堆黄土和一把榔头。
父亲会用榔头把煤咯噔砸碎,按照一比三的比例把煤粉和黄土掺在一起,加水搅拌成泥状的煤粉。
然后再用煤球捣打煤球,薛明仔细瞅瞅没找到煤球捣,倒是在墙角里看见一个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