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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拿着介绍信回家,走到家门口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骨灰盒。
刘月娥一把抓住儿子的手,“孩子你还好吧,我天天做噩梦就怕你太难受想不开。”
说着说着就哭了,薛玲也掉眼泪,“妈你别哭,我哥哥是男子汉大丈夫不会想不开的。”
刘月娥头上多了很多白头发,韩有容的死让她备受打击。
薛明费尽口舌终于劝住她们,视线落在了继子薛远身上。
他静静地坐在床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闷着头像个木头人。
刘月娥拉着儿子去她的卧室,“以后你要好好开导小远,从医院回来直到现在这孩子一句话都没说。”
薛明一愣急忙问道,“吃饭正不正常?有没有以前吃得多?”
“吃饭倒是正常,让他吃他就睡,让他睡他就睡,就是一句话都不说。”刘月娥唉声叹气。
“能吃饭就好,以后我开导他。”薛明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可怜的孩子千万不能出意外。..?
卧室里放着一个大箱子,刘月娥已经收拾好韩有容生前的衣物。
薛明带着箱子进空间,在韩有容的坟前焚烧全部衣物,收集灰烬装在骨灰盒里。
第二天就是骨灰下葬的日子,薛明强行留下老妈和妹妹在家照顾薛远,独自一人来到六厂工人公墓。
大门口停着一辆吉普车,赵大连拎着铁锹从车上下来,“弟弟,二连的工厂很忙他请不到假,咱们两个行不行,不行我再去找人。”
“行,麻烦大连哥了。”薛明把自行车停在吉普车旁边,解开车上的铁锹和墓碑。
“把碑给我吧,你拿着铁锹。”赵大连用力把墓碑扛在肩膀上。
公墓里密密麻麻都是石碑,薛明把凭证交给工作人员,跟着工作人员来到分配给韩有容的墓地。
一米见方一小块地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