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厢角落里,老大姐火速解裤腰带蹲下来放水。
中山装挡住她的屁股,她的腰带就是个布条子,衣服和皮肤脏兮兮令人不忍直视。
老大姐方便完系住裤腰带,脸上没有一丝窘迫,“以前我也不好意思都是尿在裤子里,后来我就想开了,谁都不认识谁要脸干嘛。”
她的语气很喜感薛明却笑不出来,传英是个要脸的姑娘应该会尿裤子吧,她这一路上到底经历了什么?
到了晚上火车在车站停车,车站工作人员和铁道部对车顶上难民熟视无睹,这种事他们早就习以为常。
人们有的去站台上睡觉,有的担心丢失位置直接睡在车顶,还有一些人离开站台去当地要食物。
薛明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进空间休息,蒸几个馒头煮些野猪肉,再喝几口小酒上床睡觉。
早上五点被喧闹声吵醒,通过上帝视角发现人们在爬火车,于是离开空间混在人群里。
几天后火车来到某个小县城,一群带着红臂章的铁道工作人员大声赶人。
“都下车,前面是大城市不让闲杂人进入。”
“全部下车,谁敢墨迹就把谁关起来。”
“前面是大彭城,禁止任何人给彭城抹黑。”
现场顿时一片大乱,人就像下饺子似的下火车,薛明跟着大家一起下车走人,地图上显示这里是彭县。
拿着照片在县城里打听李传英的下落,半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忽然一队荷枪实弹的治安员拦住他,队长沈长生见薛明穿得整整齐齐不像一般人,于是挺客气地打招呼,“这位同志有点面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啊,有没有介绍信?”
薛明拿出光明县的介绍信给他,上面写着人民发明家薛明同志前往贵地考察脚踏式脱粒机的使用效果,请予以接纳接待。
等他看完介绍信薛明又把报纸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