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窖口迅速下来两人,他们几乎是跳下来的,王建民都看傻眼了。
不知道自己家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厉害的人,他们下来时就踩了两节楼梯,接着就跳了下来。
这样的身手,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
王建民惊恐地看着来到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惊恐地问:“你们是谁?为什么私闯民宅?”
后头下来的沈晨鸣捡起地上的匕首,将王红英手脚上的绳索割断,命令她:“穿好衣服先上去,我们的人在外面等你。”
王红英不敢迟疑,整理了一下身上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手脚并用爬上楼梯,拼命稳住软得跟面条一样的自己,快速出了地窖。
地窖口有两位女公安在等着:“这位女同志,不用害怕,你安全了。跟我们去外面的车上,等抓住罪犯一块儿回去。”
王红英现在什么都顾不得,只要能离开这里,去哪都无所谓。实在是太恐怖了,要不是这些公安来得及时,说不定她就得命丧在此。
王建民对付手寸铁的女人很在行,面对公安同志,特别是手臂上中了一刀,更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要不是地窖的地理位置特殊,根本用不着沈晨鸣亲自动手。
“我们是公安局的,你现在什么都不要废话,跟我们走一趟就对了。王建民!”
“到!”
这是一种本能的条件反射,王建民这个称呼跟了他一辈子。在监狱里服刑期间,只要狱警一喊,犯人都会下意识地应答。
沈晨鸣刚才就是故意的,他气势如虹,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王建民的名字。
王建民本能回应。
等到他反应过来,却发现什么都晚了,面前的几个公安同志已经知道他不是高福生。
沈晨鸣瞅了他一眼:“没想到你隐藏得挺深,居然懂得冒名顶替,不简单啊。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