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死了,婆家人跟他们断绝了来往。
这不知道她回来了,又想舔着脸来认亲,还打着我的旗号,真是可笑。”
“什么意思?”沈晨鸣紧张了起来,“谁打着你的旗号?”
“就赵老师丈夫的外甥女,跟杨锐一个班的,想去认赵老师,她不同意,就说是我让她去的,简直莫名其妙。”
“一个女学生胆子这么大?”沈晨鸣皱起眉头,“不会是背后有人指使的吧?”
“哎!你猜对了,还真有人指使。”秦双双对沈晨鸣竖起大拇指,“够厉害!到底是干公安的,考虑事情比较全面。”
抓住丫头的手,握着,沈晨鸣脸色阴沉:“谁指使的?”
“赵老师以前的助教樊墨红。这个人吧!前世在我们学校就是个坏分子,专门玩弄女学生,后来被人揭发赶出了教育界。
他是赵老师的助教,我接替了赵老师的工作后没要他,我是实习老师,没资格配助教,他耿耿于怀。”
沈晨鸣骂了一句:“阴险小人。”
这人他记住了,樊墨红!敢算计他媳妇,等有机会看怎么收拾他。
“还是头色狼。”秦双双打了个哈欠,“赵老师女儿的事你放在心上,好好给她办一办,她实在不容易。”
“知道了。”沈晨鸣陪着躺进被窝,“今天忙了一整天,真的很累,睡吧!”
次日一早,沈晨鸣吃过早饭,开着车走了。
三个宝还没醒,等醒来不见了爸爸,三宝第一个哇哇大哭。
“呜呜呜!呜呜呜!爸爸爸爸爸爸!”
二宝紧随其后,也跟着嚎:“巴巴巴巴!巴巴巴巴!”
大宝是一会儿看看三宝,一会儿看看二宝,他没有哭,只是脸上没啥表情。
秦双双一手搂着三宝,一手搂着二宝,赶紧哄:“爸爸去上班了,爸爸有很重要的事。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