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员啊?”
“啥都不懂,就是当官的,原来您是官员啊,丁晨,你藏得够深啊。”
同学七嘴八舌说着,丁晨脸上显露出一丝自豪感,但很快烟消云散。面对同学的质问,选择了沉默。勉为其难碰了下杯,坐下又和同学们火热地聊了起来。
直到分离时,丁晨也没和丁光耀说过一句话。看来,父子俩的裂痕不是一般的深。涉及到家事,乔岩不去多问,也不能多问。
进校园时,乔岩把丁晨叫到一边,塞给他三千元道:“这是你爸给你的,拿着。”
丁晨很固执,甩着手执意不要。
乔岩强行塞到手里道:“丁晨,当丈夫男子汉,你也是男人了,不管有什么,就应该用男人的行为去解决问题,而不是逃避。他是你父亲,血浓于水,这是改变不了的。可能你们中间存在什么误会,作为儿子,不应该如此对他。当然,我作为外人不好插手,以后有什么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帮你解决。”
乔岩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了一堆,丁晨依然不为所动,头也不回向宿舍跑去。
回到车上,乔岩偷偷地瞄了眼丁光耀,只见他一直看着丁晨远去的方向,情绪复杂,眼神凌乱,是充满愧疚的爱,也是无尽的牵挂。
去机场的路上,丁光耀一句话也没说,自始至终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是在回忆对儿子对家庭的愧疚,还是在谋划金安县下一步的改革思路,不得而知。
到了机场,在成文林的安排下,通过vip通道进入候机室过安检登机,一个半小时后,抵达京城。
乔岩从小到大只来过两次京城,一次是七岁时,父亲带着他去故宫,看升旗,爬长城,尽管过了多少年都记忆犹新,至今还保存着在天安门拍的照片。
另一次是上大学后,利用暑假时间和同学们到京城玩了个遍。第一次坐地铁,第一次去游乐园,第一次去酒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