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眼皮子底下,都公然敢旷工?那要是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呢,不得要猖狂到什么样子的地步了!到底是谁给你们的胆子?!”
“别以为仗着自己在酒厂工作了有十几年甚至二十年,就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现在我就要对你们无视厂规,无故旷工开出罚单,罚你们每人扣除三百块钱工资,以示惩戒!
如若再有下次,就直接开除!”
当听到宋倾心要扣除自己三百块钱工资时,程大山这边的人,几乎个个都要急得要骂娘了。
要是按照旧的工资制度,他们上一天的班,合共也就是一百多块钱。
要是按照新改革的,奖金虽最高能领取两万块钱,但糟糕的是底薪才两千块钱啊。
被扣除了三百块,对于他们的伤害程度,完全不亚于往他们大腿上割了一块肉!
“咋了?要是不服气的话,可以去劳动局告我去啊?也打电话去市电视台,找温主播哭诉控告我是个无良厂长啊?”
大家伙都听得出来,宋倾心明显就是在说反话。
她手头上捏着这些人旷工的证据,要是去了劳动局或者打电话去市电视台的话,岂不是自己打自己脸?
宋倾心摆明了一步都不愿意退步,这让程大山感到很头大,什么在酒厂工作了半辈子的话,到了嘴边也没法说出口了,在无奈之下他就只能是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其他人见状,也只能是各自开始穿上工作服干活。
“死三八,在我面前你牛什么牛?老子就不信了,你本领还能逆天到,能在三个月里提高五成利润?”
“有老子在,想你都别想!”
程大山一边干活,一边嘀咕着,语气里充满了仇恨。
站队在程大山那边的员工,都是习惯了消极怠工,偷奸耍滑,现在又怎么可能因为宋倾心的几句谩骂,就会马上改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