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照顾卧床不起行动不便的潘丽,哪个队她来说更痛苦不好说。
更何况,虽然她对外说让她去外地改名换姓,重新开始,但是这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
她打算等程薇在那边生活稳定之后就让这墙透透风!
想过安生日子?没门。
白阳阳哪里知道她的好厂长“如此善良”!嘟嘟囔囔地走了。
程薇低头看着手里的火车票和调令,是去一个她没听过的特别拗口的地方,可克达拉.....一听就跟国外似的!
火车票好几张,得坐一个星期火车才到!
她不想去。
想想高远,想想高大的身材,俊逸的五官,还有看程惠时那宠溺的眼神,她的心就像在油锅里煎一样难受。
凭什么程惠住在大房子里,呼奴唤婢的,身边的人像伺候祖宗似的伺候她,她还有这么好的老公。
而她吃了那么多不能对人说的苦,还要被她发配到边疆去,后半生可以预料地还是苦。
她不想。
她捏着东西回家了,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在疯狂滋生。
用什么办法可以让程惠捏着鼻子认了?不敢声张地让她留下?
得有个什么把柄才行.....
家里静悄悄的,程建明应该已经睡了。
她看了看门口的鞋柜,程睿没回来。
她不死心,推开程睿的房门,确实没人。
她看了看墙上的表,已经凌晨3点了,程睿很可能不回来了。
怎么办?
而火车票是早上6点的。
她坐在客厅里,死死地盯着程建明的卧室门。
程建明每天早上起得都很早,5点半,先起来精神精神,看看书,然后做饭吃饭上班。
她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
勾搭姐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