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定是与荣亲王府脱不了干系。
偏生他什么都不能说,果真让他不觉有种无力感。
“不知依荣亲王妃言下之意,慎儿的事情该如何处理?”
能够让皇上说出这番话来,已然是皇上做出了让步。
但听闻这话的安若晚却露出一副惶恐的神情,“此事怎可由臣媳定夺,圣上还是莫要开玩笑了。”
话音刚落,安若晚就听到头顶传来皇上的冷笑声,“不让荣亲王妃定夺,这不是也问到朕的面前了?”
听出皇上话语间的不悦,安若晚依旧不慌不忙。
“圣上定然理解错了臣媳的意思,臣媳是怕圣上为难。”
“那不知你可有解决之法?”
既然安若晚不愿承认,皇上也想要看看她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若晚微微一笑,将手中瓷瓶放在皇上面前晃了晃,“这办法,不就在圣上面前放着呢么。”
见状,皇上总算明白了安若晚的意思,目光晦暗不明的在安若晚身上停留许久,最终只说出一句,“将解药放下吧。”
安若晚明白皇上应是理解了她的意思,冲着皇上微微俯下身子,将手中的瓷瓶交给一旁的孙公公,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等到安若晚的背影消失不见,孙公公才将手里的东西放在皇上面前。
“你说,这安若晚是什么意思?”
听着皇上的话,孙公公面上也添了几分惶恐,“奴才哪能猜出王妃的心思。”.?
皇上抬眸看向孙公公一声冷哼,“就你一天天的在朕面前,还敢说出这般偷奸耍滑的话来!”
孙公公听出皇上这不过是一句调侃的话语,便笑着福了福身,“奴才可不敢偷奸耍滑,圣上可不是那般好糊弄的人。”
“行了吧,这荣亲王妃连退路都替朕想好了,朕若是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