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求你,可怜可怜我,放过我吧。”
宴北辰并未说话,只是摇摇头,随后握住她手腕的手紧了紧,不愿放她走。
陆初月眸子里有东西在微微闪动,心中苦涩无比。
“我想不明白。”
她头埋低低的,声音里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一定不知道,曾几何时,我幼稚的觉得,你有爱过我。”
在不丹,他毫不犹豫替自己挡下一枪,她有过动心。
在桃源镇,他们宛如夫妻买菜做饭,他主动聊起往事,她觉得他并不是一个人冷酷无情的人。
还有,在覃方雅面前二十四孝女婿,嘘寒问暖,关怀备至,这是装不出来的。
陆初月潋回思绪,嘴角划过讥诮,“后来,才发现是我自作动情,你根本没爱过我。
我太单纯了,承认玩不过你,我不想再做白痴,宴少总裁,你换个人玩吧。”
“陆初月!”
他开口说话,每个字都像是沉重的负担,被困在喉咙里无法顺畅发出。
宴北辰把她的身子转过来,强迫她直视自己。
“不是...”
我爱你!
不知怎的,看着她绝望的脸,这三字好像卡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口。
他是宴氏唯一继承人,含着金钥匙出生。
起点就是别人终点,肩负的责任可想而知。
宴清风自小教育他,欲戴皇冠必承其重,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宴家长盛不衰,可私下里不知多少人想看宴家倒下,要想不被凌辱,必须披荆斩棘前进。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这是爷爷教给他的做人道理。
人生中,乔若烟的出现是个意外。
乔若烟对他救命之恩,重如泰山,他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