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模糊,身体无力,努力想站起来,却屡屡摇晃倒地。
乔若烟狰狞的脸上显出一丝古怪的笑意,“你以为我会信你?天真,今天的一切,你罪有应得。”
她双手环胸看着陆建业,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陆建业,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年如果不是你,我父母根本不会自杀,我们家经历过的痛苦,你陆建业一样逃不掉。”
这时,江娥突然清醒过来,呜咽一声,嘴唇翕动似想说些什么。
一直未说话的季冥见状,举步朝江娥走去,伸手撕下她口中的胶布。
江娥头发凌乱,憔悴不堪,冲乔若烟大声吼道:“乔若烟,你妄想把罪全怪在陆家头上。”
她强忍身体的痛苦,一吐为快,“当年,陆家的确对乔家采用恶意竞争,但乔家夫妇自尽,我们也不想,你现在对我们做这些,我可以报警,你休想逃过法律制裁。”
乔若烟蹙眉,脸色极其不耐烦,目光犀利看着她。
江娥全身一抖,壮着胆子继续说:“乔家倒台,树倒猢狲散,大家纷纷落井下石,陆氏也只是随大流,谁不想瓜分乔氏?我不否认,陆家让乔家破产,但将乔家置于死地是江沅市的贵族们。”
话毕,江娥转头望着在一旁看好戏的季冥,讥诮道:
“我记得,当初乔天成也跟季氏集团请求援助,哼,季氏不也袖手旁观?你助纣为虐,不得好死。”
闻言,季冥眼眸一眯,转头朝身后黑衣男子使眼色,随后黑衣男子将江娥撂倒,敲昏了过去。
陆建业见此情此景,一口气提不上来,紧接着眼前发黑陷入了昏迷。
乔若烟冷冷地看了陆建业一眼,抬手招来黑衣男子,俯身低语交代几句,随后挽着季冥转身就走。
车厢里,乔若烟换了一副委屈表情,对着季冥柔柔弱弱开口道:
“季冥哥哥,江娥说的都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