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地隐瞒这消息,不知者无罪啊。”
他微微低头,眼神深邃而宁静,眉毛稀疏而白,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我至今还记得乔家那孩子,她是个好女孩,当年她总是跟在你屁股后面跑,脸上带着甜甜的笑,见到我也格外粘人。只可惜,不知道她在哪儿,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宴北辰踌躇不决,终是没告诉他乔若烟要回国的事儿。
今晚前来,是为了别的事。
他微微抬起头,嘴唇翕动,欲要开口。
岂料,宴清风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告诉他答案。
“我们和陆家是亲家,于情于理,总归要帮的。”
他话音落,宴北辰眸光幽暗,“爷爷......”
见他犹豫不定,宴老爷子又说:“陆建业为人怎样我很清楚。当年若不是陆老爷子,我早死于非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啊。虽然你和初月结婚,还了这份恩情,但咱宴家也不能见死不救。”
宴老爷子坐在椅子上,呷了一口茶,“乔家那孩子,当年不顾危险救了你一命,你私下对初月做的那些事。唉,不说也罢,我身体不行了,想管也管不了。你啊,自己看着办。”
宴老爷子语重心长,对孙子的所作所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把茶杯放回桌面,传来金属碰撞声,宴清风沉默了会儿,告诫道:
“我想你也知道,初月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具体怎么做,你应该心里有数。我只想说一句,无论做什么,站在初月立场考虑下,至少让她不那么伤心,知道了吗?”
听言,他点头应下,“唔。”
一番交谈下来,宴北辰心中有底。
月光如水,黯淡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已然下定决心。
他当夜赶回了宴氏,在公司通宵达旦工作。
接下来,一周,宴北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