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去领证。
初月6岁的时候,我才知道你已经有家室,你知道那时我的心有多痛吗?
我不敢相信,当初那么爱我的人,怎么可能会骗我,小三这称号压得我喘不过气,你现在还有脸来见我?”
她嗓子哽咽,泪水顺着脸庞打湿了枕头,伤心的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见他一言不发,又继续说:“若不是江娥带人找上门来,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骗我?”
陆建业垂着脑袋,深吸一口气。
“方雅,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
闻言,她冷笑一声,语气激动得厉害,“陆建业,你最对不起的,是你的女儿,初月。”
“她做错了什么?因为你的缘故,从小被人欺负,被人嘲笑是私生女。”
覃方雅呼吸间都带着痛意,一字一顿:
“她读大二的时候,交了个男朋友,我见过那男孩,他品行端正,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
但是,那男孩家里知道后,以门不当户不对硬把他们拆散。后来,他们的确也分手了。”
回想起女儿经历的那段日子,覃方雅只觉得自己心脏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般。
“分手后,她不敢出门,也不敢和别人接触,我知道她很难过,但她却说自己很好,分手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自此之后,初月一直缺乏自信,不敢认识别的男孩,也不敢去爱,她怕别人嫌弃自己的出身。可她做错了什么?我可怜的女儿...”
“陆建业,我们对不起的,是初月。真的,我恨死你了。”
覃方雅字字铿锵,一字一句地控诉。
陆建业眼眶通红,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他逼着女儿嫁给宴北辰,覃方雅还不知情,若她知道了,势必更痛恨自己。
看着病房洁白的天花板,目光隐隐透着空洞,有